骆枳幽幽叹道。
“那日死的真是木卿衣?”
容羡看向陈许。
陈许肯定的答:“是,没有易容,没有假死。”
容羡揉了揉眉心,一旁的铃兰开口道。
“今日路家宴请,我倒是打听到了一些消息,说三房新妇,原先是给二房说亲的,不知怎地最后落在了三房。”
容羡想了想问道。
“二房嫡子多大了?”
“我也问了那姑娘这个问题,她说是十六。”
“那这新妇便不是给嫡子找的,很可能是给木憾晨找的。”
骆枳说着此话,眉头也皱了起来。
“那姑娘还说造化弄人,三房新妇乃是二房夫人的侄女,同木憾晨青梅竹马,可如今木憾晨也已娶妻了。”
“这只能说明木憾晨同三房嫡子有过节,总不至于灭了整个木家。”
容羡说完,顿觉有些疲累,上午刚到意览城,下午便开始查案,奔波劳碌一天,再加上连日来的赶路。
容羡揉了揉太阳穴。
“阿五和阿涵还未回来,今日便先歇息,明日再查探。”
一行人去了驿站歇息。
一整晚阿五和阿涵都未归。
清晨,容羡刚要吃早膳,铃兰走了进来。
“他们回来了。”
容羡只得将包子三两口塞进嘴里,又喝了几口稀饭,应付了早膳,匆匆去了书房。
“小姐。”
阿五和阿涵二人看起来还算精神,没有容羡想象中的狼狈。
“你二人去了哪儿,怎么一夜未归?”
阿五上前一步。
“昨日小姐吩咐我去寻找木家还未找到的下人,探寻了许久无果,后来想到或许木家去人伢子哪儿买过丫鬟小厮,便去问了问。”
“果真有这么一个人,就是家里住的远,我就连夜赶去了,人已带回。”
“是三房的丫鬟。”
阿涵见阿五没有要说了的,对着容羡拱手,随后道。
“昨日去探查,百姓对木家皆是赞赏有加,还提到木卿衣每月都会去城外的寺庙,昨日刚好是她该去的日子,我就去了庙里。”
“天色已晚且城门也关了,就在庙里住了一晚,木卿衣每月不是去庙里,方丈说她极少去。”
“她去了何地,无人知晓,那便细查,问问木家的人,阿枳去路家问问木皈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