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师把人拢抱在怀里,心疼地轻轻拿着柔软的纸巾给人擦擦泪。
“不哭了不哭了,乖宝不哭了,等会儿眼睛疼。”
然后他发现根本用不着纸巾,因为某人已经得寸进尺把眼泪抹在他衣服上了。
“啊呜呜”小余抹泪。
这块哭湿了,再换另一边胸膛哭。
贺老师哭笑不得,哄人的功夫半分不敢停,“我们再养只小狗狗怎么样?我们养自己的小狗狗,这样他就不会离开我们了好不好?”
贺尧绞尽脑汁,可以说把这辈子所有温柔的哄人的话全用在怀里这个人身上。
然而,余周从他怀里出来,顶着泪湿的大花猫脸看他两眼,扁嘴委屈,“你都不爱皮蛋和大宝!你就想要三胎了!你不是个好爹!”
“呜呜呜,你偏心,皮蛋和大宝果然只有我在意。”
反正不管怎么样这小子都有理。
皮蛋和大宝的好大爹贺老师无奈,跟两只狗狗比起来,他当然更爱某个小子啊,也会爱屋及乌,更爱属于他们的小崽。
不管怎么样,两只狗狗还是被带走了,毕竟这是人家俩小姑娘的狗狗,贺尧做不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