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广寒之前还是京中花楼里御用的作曲师,他写了很多曲子给姑娘们唱,有名的那些十之八九都是出自他之手
书轻没想到他哀怨了几日,就写出了一首新的曲儿
书轻还是很佩服这种创造才华的:“谢兄这琴算是京中独一份了。”
这话似褒带贬的谢广寒当然没听明白
他得意自己的新作:“这曲子我也是灵感而发,不过还未填词,还不能为世人道。”
就有种非常想炫耀的心
书轻嘴不停,吃着他花大价钱买的肉干:“你填上不就好了。”
谢广寒不得不承认:“这方面我不太擅长,之前的曲子都是老三填词的。”
书轻问:“这个老三是指陆子初吗?”
谢广寒点头:“当然了,我们俩在外的花名就是离丘公子,我是这离,他是这丘。外人可能只知道我,不知道有他。”
书轻心里默默吐槽,还丘呢,一丘之貉罢了
终于知道为什么陆子初明明也不太流连花楼,却是跟谢广寒齐名浪荡子了
淫词艳曲他们是不在话下,也不知道陆子初秋闱能不能行,该不是肚子里都是这种文墨吧!
书轻把陆子初翻过来覆过去骂了一通,还是觉得难受
下次见面定要冷他一冷,把心思都用到这种地方上去了
谢广寒让元宝从存东西的箱子里拿出他的琴谱,准备把这新的先写上
书轻随意翻了翻:“这首《空山吟》也是你们做的吗?”
谢广寒点头:“这些都是的,空山吟传的最为广泛,相比南方这些烟花场所也能哼上两句。”
书轻笑不达眼底:“你们可真是厉害啊!”
谢广寒把这当成了夸奖:“嘿嘿,我们这离丘公子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我人虽然不出京都,但是这名气在外也是很响亮的。”
空山吟看名字是个正经的,但是里面遣词造句都糜烂非常,是红楼楚馆最为畅销的曲儿
这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郎君果然骨子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