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修文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温和的笑容:
“无妨无妨,是修文唐突了。待时娘子忙完这些事务,修文再登门拜访,还望娘子不要嫌弃。”
时清浅见他这般执着,只以为他痴迷诗词,于是点头道:“公子客气了,若有机会,清浅定当与公子畅谈诗词。”
韩修文闻言,脸上带上了淡淡笑意,心中虽仍有一丝失落,但想到未来还有机会与佳人共谈诗词,便也觉得释怀。
他看着时清浅,目光诚挚地说:“时娘子,那修文便静候娘子闲暇之时。这段时间娘子事务繁忙,还望多多保重身体,切不可劳累过度。”
时清浅客气回应:“多谢韩公子关心,清浅会注意的。也希望公子诸事顺遂。”
时清浅又与韩修文又寒暄了几句,便告辞离去。
时清浅刚出门口,秦墨珏就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跟着时清浅上了马车。
他脸色阴沉,看着三个丫鬟冷冷道:“你们出去,步行回府!”
三个丫鬟见秦墨珏阴冷的脸色看了看时清浅,时清浅只以为秦墨珏要和她谈论政事,便点了点头。
丫鬟们不敢多言,赶忙下车,小心翼翼地关上了车门。
马车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车轮滚动的声音。
秦墨珏看着时清浅怀中的字画,眼神愈发冰冷,冷哼一声:
“时清浅,不过一场诗会,你倒是出尽了风头。还与那韩修文这般热络,怎么,不怕别人风言风语指责你不守妇道?”
时清浅被他莫名其妙的指责弄得一头雾水,她皱起眉头。“王爷,你这是发的什么疯?
参加诗会,不该尽力写出自己最好的诗词吗?怎么叫出风头?
至于韩公子,不过是诗词上的交流,和守妇道与否有何关系?
再说了,我是个和离妇人,我要给谁守妇道啊?
王爷今日真是莫名其妙!”
秦墨珏被时清浅一连串的反问怼得一时语塞,心中的怒火却烧得更旺,他怒极反笑:
“你既已和离,便更该谨言慎行,免得旁人说三道四,可你倒好,在诗会上大出风头,还与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成何体统!”
时清浅气的浑身发抖,她怒视着秦墨珏:
“秦墨珏,你简直有病!”
时清浅说着,打算推开车门跳下去,她就算从尚书府走回去,也不想和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待在一个车厢了。
简直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