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这边廖长发见此情形,回头道:“老爷,这……”
廖食鹏从太师椅上站起,一拍栏杆道:“哎呀,我的心肝宝贝,你可千万别冲动,这么娇嫩肌肤,弄伤了可不妙!老爷我今晚还要和你圆房呢!”
韩秋心里暗骂“恶心”“下流”。
陈玉珠脸上一红,指着韩秋道:“廖老爷,你若要我心甘情愿地跟你回去,那就答应我不得与我兄弟为难!否则我立马死在你面前,叫你什么也得不到!”
廖食鹏笑道:“哈哈,怎么会什么也得不到呢,你死了,不是还有尸体吗,尸体虽然无趣点,也还是可以圆房的嘛!”
如此恐怖的话,在他轻佻的语气说来,仿佛理所当然,教人丝毫不会怀疑他会言出必行。
各人不由一愣,背脊上均感到一丝寒气。
“你……”陈玉珠气得满脸通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既然他不在乎自己生死,又怎能以死要挟,一时有些慌乱。
但她早已心存死志,也就迟疑那么一瞬,一咬牙,道:“好!”
手中利刃毫不犹豫就要横割而下。
“慢着,我的心肝宝贝,老爷我跟你开玩笑呢!这位既然是你兄弟,那就是我小舅子,我怎么会与舅子为难?!”
韩秋怒道:“死肥猪,谁是你的小舅子?!”
陈玉珠道:“小秋,别胡闹!”
韩秋道:“玉珠姐,我宁愿死,不愿看你嫁给这头肥猪!”
廖食鹏生平最恨别人说他肥,他在玉溪镇当王当霸,可从来没有人敢当面骂他肥,但犯此禁忌者,无不遭他毒手。
韩秋左一句“肥猪”,右一句“肥猪”,好比踩着他的痛处跳舞,太岁爷头上动土。
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既有暗暗同情的,也有幸宅乐祸的。
那廖长发原本还怕廖食鹏放过韩秋,此时心里乐开花,暗道:“好你个小子,真是给你活路,你倒嫌命长!”
谄媚道:“老爷,我早就说这小子不识好歹……”
廖食鹏脸上玩笑之意尽去,阴沉着脸,朝两边船舱的人一挥手道:“愣住干什么,还不把这小子给我宰了!”
“但五夫人……”众人迟疑。
廖食鹏冷哼一声,道:“她爱死不死,她如果敢死,我就把她的衣服剥光,尸体挂在墙头上,让镇上的人都看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