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卿在马车上的症状根本就不像是病了,而是中了邪。
试问哪一个正常人会抢别人的到自己坎自己,要不是她拦着,到时候出了事,那他就是罪人了。
结果呢,结果呢,好心当成驴肝肺,居然怀疑到他头上了。
“小槐,我这睡久了,有些渴你去给我烧些水润润嗓子,如何。”
小槐脑子尚且转的较慢自然不知道顾淮安这是在支开她。
老老实实的应了声就从顾淮卿的怀里面离开,走时还不忘多看顾淮卿几眼,看得出来是真的很担心。
“说吧!你把她支走是有什么问我的。”
牧寒衣此刻正坐在桌子上翘着一个二郎腿,漫不经心的看着顾淮卿。
掀开自己的袖子果然上面还些红印子和小伤口。
刚刚小槐扑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感受到了隐隐约约的疼。
“我这身伤哪里弄出来了的。”
牧寒衣与它同坐一辆马车,这中间的事他定是知道的。
“我说可以,但你可不可以将这脸色收住。”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我打的。”
牧寒衣的手指尖轻轻分在桌面上有节奏的点着。
此原本的顾淮卿蹙着眉头,眼眸里夹着不爽,脸色更是不悦的。
经牧寒衣这么一说,她也是眨了眨眼收住了。
另外直着身子腰有些酸痛,她找了墙靠着,静听牧寒衣说出答案。
“早知道呢,我本来看见你头发有分叉想给你割掉的,结果你眼睛突然一睁开就抓住了我的手。”
“我刚想解释的,谁知道你给傻缺居然夺过了我手中往自己的手臂上割,当时就给我看傻眼了。”
马车里面牧寒衣这种人最坐不住了,他眼神好着呢,就看见顾淮卿有好些根头发都分叉了。
牧寒衣记得顾淮卿最讨厌的就是头发分叉了,只是之前不管用什么法子都会有那么几根叛逆分叉。
于是就想着帮她修剪,其实还是有私信的太无聊了,刚好可以玩玩头发。
至于他自己的头发嘛!太宝贵了,牧寒衣是不愿意的。
这不才只割到一半,牧寒衣就感觉到有目光正看着他,给他一种压抑感。
牧寒衣这时也是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微微的抬起来一点头。
是顾淮卿!刚好跟她对上了眼。
牧寒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动静太大把顾淮卿吵醒了还是什么。
顾淮卿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多多少少是有些吓人的。
搞的牧寒衣有那么一点点心虚的看着顾淮卿将她的头发慢慢的放下,赶忙的道歉。
“我错了,我错了,师兄不应该割你头发的。”
牧寒衣往后退了些,看顾淮卿还是那样子,好可怕,一下子闭上了眼手还发抖。
他记得清清楚楚上次顾淮卿这么看着他的时候,可是将他屋子里面能能搬的就搬,不能搬就砸的。
但顾淮卿压根什么都没有说,反而牧寒衣还感受到了自己手上的刀被抽走了。
他感觉不对劲睁开眼就看见顾淮卿手里拿着他的刀,正在割自己的肉。
血都冒出来了,她还是很是淡定,一点刺痛都表情都没有。
接着就要换手,刀还没有落下就被牧寒衣给拦住了。
也不知道顾淮卿从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将牧寒衣猛的一甩,身体稳稳的撞到了木板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