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说他爹和她一样都是看人不准吧?
“嗯,行了,我弄完了。”
顾淮卿将自己收拾干净之后,就和牧寒衣一通去见易墨。
一进到中间大院就看见易墨一脸享受躺在椅子上接受着捶打。
而顾董正在门口背对着他练太极,耳朵和眼睛都被堵上进入了自我的世界。
说是什么可以强身健体。
呸,不信,这顾董都一大把年纪了,况且牧寒衣不是说易墨在给他顾董看病吗?
这练太极和看病有什么关系呢?
人来的时候走的很是小心,就连家里都下人要开口说话都被顾淮卿用眼睛瞪了回去。
“你来了。”
明明是闭着眼睛,但易墨仿佛是知道牧寒衣与顾淮卿来了。
“小兄弟,可以了,你们可以退下来,有劳了,我想与你们家小姐叙叙旧。”
只见易墨伸了一个大懒腰,离开了椅子,伸展起来自己的身体。
……
两个徒弟看着师傅的迷惑伸展运动时陷入了沉默。
两人开始用眼神交流起来了。
“他怎么了,脑子犯抽了,一点都不严肃,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啊?”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年纪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