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易墨将手心里还捏着的瓜子扔到了地上,脸上看不出来一丝担忧,跟个看戏一样。
离开了椅子往常愿晕倒的地方去,缓缓的蹲下用手指去试探气息。
“还有气,这不还没有死嘛。”
“想挣脱这根绳子至于这么拼命吗?”
易墨摸起地上一小破烂段绳子,还以为是常愿想摆脱绳子束缚用力过猛,才造成现在的样子。
将烂绳子扔在地上之后,轻微的将肩膀上粘着的灰尘弹开。
顾淮卿有些迷茫的看着地上的常愿,又看了看露空的房子,可真是叫人气。
“这么大的口子,不得往里面填好多钱。”
想想就心口疼,虽然钱不是她出的,但到时候要怎么跟掌握财权的母亲说呢?
(/_\)大怨种
次日
常愿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被兰花弄出来的伤口被包扎了起来。
他脑袋暂时还有些晕晕的,难受,眼珠子一转,发现这里面没有人。
顿时就眼睛一亮,想的就是赶紧跑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等他彻底的脱离了这具身体,一定要找那两个家伙算账,把他们抽筋扒皮的喂狗吃。
常愿没有丝毫的犹豫将被子一掀开就要走。
才发现地上没有鞋,也没有管那么多打算自己光腿就跑的。
前面肯定是不能走的,后门这个点估计没有什么人,凭借着记忆午休下人是不需要工作的。
这个点最适合跑了。
奔跑的时候“牧寒衣”什么都没有想只想赶紧跑路。
门居然是开着的,别提常愿都高兴了。
不对,他发现了不对劲,这门在运动,于是他加快了跑步。
明明出口就在眼前,就离他一拳的距离时候,门彻彻底底自己关上了。
无论怎么敲打都是一点用都没有。
“走?不过是耍耍你,看你笑话而已。”
旁边的树上有人声,常愿警惕的往那边去看,只看见顾淮卿从树上跳了下来。
正一脸笑的看着他,让他浑身不自在,受不了。
“你玩我?”
常愿此刻已经是捏紧了拳头,眼眸里面带着气哄哄。
青石板小路上,顾淮卿自然很将常愿的手给按了下去。
“虽然是耍你,但也别这么生气嘛。”
“师傅在你昏迷的时候就给你下了无牵散,只要你有要动手伤人的动作。”
“就会,中毒,嘴唇深紫,全身僵硬然后一倒没了。”
此刻顾淮卿还不怀好意的朝眼前的人挑了一个眉头。
“你,剑人,毒妇。”
但凡常愿现在嘴巴里面有足够的涂抹唾沫,他真想淹死眼前这毒妇。
之前的账有必要一直记到心上和这件事一起算吗?
“谢谢夸奖。”
“所以你还是不要有要跑的念想了。”
顾淮卿微微一笑,将手搭在常愿的肩膀上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