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上次炸楼一样吗?”
上次为了避免误伤人,他很小心的制造了烟雾,炸了楼,毁了补卦仪式,偷了东西,想来他们这次会防备很多。
“你放心不会伤及无辜的,我们这些年哪一次伤害过无辜的你说是吗?”
陆楚话风一转,语气怪里怪气的。
“还是说你不忍心了,在念旧?”
“你想多了。”
楚逸的话像是有某种魔力一样,勾起了烟洛不愿意去回想的那一段回忆。
念旧,这有什么念旧的,她和那个人不都应该去死吗?
为什么会活着?
“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办妥的,我们共同的敌人从来都是那一片我是不会忘记的。”
对于烟洛的话,楚逸很是满意,“你记得就好。”
许是坐久了,有些乏了,他起身正要离开这,刚走到房门口却因烟洛接下来的话顿了一下。
“不管你利用白沉是出于什么目的,我希望你也有些分寸,别做事太过难看了。”
“自然。”
他点了点头,彻底离开了这。
烟洛打开手心看着这两个竹子制成的棋子小人,陷入了一会沉默之中,“宴兮你和他究竟在密谋什么。”
有人在密谋,有人在干活。
柳颜硬着头皮将最后一根线给剪短之后,看着这一大张被她修好的成品心中已然是一肚子气。
凭什么她干这个累死累活的麻烦事她姜沅却想出风头。
不过她也装不了多久,因为药效就快慢慢散开了,到时候她脸烂了,我看她还怎么去送礼。
“该去看看了。”
最近也不知道姜沅是在发什么疯,不仅不让她出门,看她眼神也很不对劲。
那边姜沅知道纪桉泽喜欢与会读书人交流,这几天可是花费了不少功夫在这上面。
不过她自己可是一点力都没有出,而是听着自己婢女念书里面的话。
她自幼就不爱这些东西,看着就觉得犯困,姜母娇纵她,也就任由他她去了。
这不这会,她本是轻松的很正躺在床上拿着本书看,却什么也看不进去。
两眼一黑就是睡觉,其实她要是脾气能收敛一些,笑起来再多一些,也不至于成为柳颜眼里“嚣张跋扈”的这一类人。
不知是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听见婢女在叫唤自己。
“郡主,郡主。”
“怎么了?”
她轻抬开了眼皮,脸上的不悦一下子就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