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从窗外翻了进来。
虞溪晚和鹿云松已经分别找了个椅子坐好,不等他开口,虞溪晚就出声问:“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矿盐那边怎么样?”
逐月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才说:“矿盐的的人不多,我们带着他们跑了十来公里,这会儿永安王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了。”
虞溪晚点点头:“好,这两天没有什么事了,咱们静观其变就行。”
逐月看了看虞溪晚,又看了看鹿云松,提醒道:“高卓的人在城内四处搜查,鹿少卿出门的话,要小心些。”
高卓从小便锦衣玉食,只要是定襄的人都对他敬畏三分,今夜突然被鹿云松揍了一顿,必定是暴跳如雷,心有不甘。
“以高卓的脾性,这段时间不会消停,我们正好借这个机会,摸清定襄的布局情况。”虞溪晚淡声道:“算下时间朝廷那边应该已经动手了,现在只需要等永安王的下一步即可。”
鹿云松接着说:“千鹤最多七日就能赶来定襄,到时候永安王不动,咱们就逼他动。”
虞溪晚挑着眉看了他一眼说:“鹿少卿果真懂我,,不过永安王蛰伏这么多年,不动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要做好准备,随时动手。”
“可查清永安王背地里有多少人马?”
虞溪晚摇了下头:“他的人都藏在暗处,或许趁着这次机会就能查清。”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有些看似是永安王的人,却未必忠于永安王,今日他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永安王再谨慎也会派出几个忠心的人去打探,届时就是他们分清永安王势力的最好时机。
“这些由我去查吧。”鹿云松说:“那慧缘看起来一点都不信任你,你在这里稳住他们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