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向来是对传统晚会不感冒的人,就连小时候看那些晚会,都是被家人逼着坐到电视机前,大人们有说有笑,作为小孩的我可就惨了,完全看不懂大人们在做些什么,只看到他们一会儿鼓掌,一会儿欢呼,然后零点的时候会放烟花。
那是一场我融入不进去的狂欢,直到今日,你问我知不知道晚会在说些什么,我依然告诉你,有一堆人唱唱又跳跳,然后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让电视机前的我被冻了好几个小时。
不过人生来是矛盾的东西,在我小学的时候,你要是告诉我,把桌并起来,今天我们开一个元旦/学期末/毕业晚会,今天不上课,大家载歌载舞起来。
那一刻我太能理解晚会了,我甚至觉得晚会是我枯燥生活中唯一的神。
所以后来想来想去,我得到一个结论,人们对自己能够参与的场面,是无论如何都讨厌不起来的,当然了,这个前提是,这个场面不能有工作的压力,不能有学业的威逼,就简简单单的大家玩就完事了。你要是说让我去参加一个什么会,在会议上可以大吃大喝大跳舞,自然也开心不起来了。
近几年,比较孤独,和许多朋友断了联络,就算有相距最大的规模不超过三人,很多时候三人里面有一个人是中间人,我们两个会晤之后,第3人便匆匆走了。
再也没有青春时期,能一叫叫出来一堆人,现在叫人,那个在天南,这个在海北,大家能相聚只说一声:“奶奶的,请假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