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总是做同样的噩梦?那个女人和那个婴儿是谁?我是那个宝贝吗?可他们都说我从小就在宫楼里,怎么能这样出去呢?我什至在噩梦中都看不到那个女人的脸。如果那个婴儿是我,那么那个女人一定就是他们所说的把我带到宫殿的最丑陋生物的女巫。就连玛莎除了问我在噩梦中看到了什么之外,从未说过任何话。
有一次,她强迫玛莎只能得到这样的答案:“如果你是那个婴儿,那么婴儿怎么能记住任何事情。婴儿不能拥有那个年龄段的任何记忆。”
“如果玛莎这么说,那么她一定是对的,但为什么我感觉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而且我一直感到害怕?那突然出现的光是什么?
“女王陛下,喝点水吧!”
她听见了,睁开眼睛,却看到床边站着一个穿着黑色睡袍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玻璃杯。让塞伦惊讶的是,国王为她打水,她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
“陛下,您不必……”
“为了我的妻子,我可以做任何事。”他平静地回答道,坐在床边,端着一杯水放在她面前。
塞伦犹豫地看着那杯水。这是王国的君主不应该做的事情,但她却没有意识到,夫妻之间是有区别的。有她在他们的房间里,他就不是梅加里斯的国王,而只是她的丈夫。
德雷斯明白她的犹豫,说道:“即使我是国王,为我的妻子做这件事也没什么问题。”
闻言,瑟琳接过水杯,喝了几口。等她喝完后,他接过她手中的一杯酒,吩咐道:“女王陛下可以再休息一下了。”
“我很好,”她回答道,却得到了平静语气的警告,?“但我不是,所以如果你不想惹上麻烦,最好听我的。”
塞伦看到他的目光从温柔转为激烈,他注视着她。塞伦低头看着自己,想看看他的视线在哪里游荡,下一刻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她的长袍没有打结,两侧也分开,露出只有内衣的身体。
德雷斯观察着她包裹着绣花丝布的胸口。她的肩膀和胸顶的部分都清晰可见,然后平坦的小腹和肚脐映入了他的视线。他皱起眉头,看到她的下衣遮住了其余部分,连她的腿都看不到了。但无论他看到什么,都足以让他此刻发疯。娇嫩的乳白色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他很想把手伸到手上。
但很快,当塞伦拉起长袍的两侧并将其包裹起来以遮盖她的身体时,视线就被挡住了。“抱歉,陛下,失礼了。”
德雷斯皱起眉头看着她,她紧紧抓住长袍,低下头和视线。她的脸因尴尬而涨得通红,当她感觉到德雷斯注视着她时,她的脸颊开始变得通红。
虽然她什么也听不懂,但至少她感觉到了羞涩。不久她就会明白一切,她会享受和我在一起的每个夜晚。迫不及待地想尽快到达麦加里斯。”
德雷斯没有再逗她,站了起来。“我要去洗澡,女王愿意陪我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