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沐凡问：“我们能加个好友吗？”
“我定期跟你汇报我的训练情况，还有经费支出情况。”他又补了一句。
姜棠笑的灿烂，“汇报就不用了，如果我不相信你，就不会资助你了。不过，我们可以加个好友，方便联系。”
段沐凡和姜棠加了好友。
有了这笔钱，段沐凡请了教练和陪练、租了场馆，开始了他的系统训练。
也正是这笔钱，他没有向他的父母低头，维护住了他倔强的自尊。
虽然，姜棠说不用跟她汇报资金的使用情况，可他每个月都会跟她汇报一次。
每天，段沐凡都会点开姜棠的朋友圈，看她的动态。
她不常发朋友圈，可她发的每一条，他都会看上很多遍。
有一天，姜棠在朋友圈求助，哪里可以学打网球。
段沐凡联系她，“你想学打网球，我可以教你。”
一方面是感谢她的资助，一方面，他想多见她几面。
姜棠拒绝，“不用，你可是专业运动员，大材小用了不说，还会耽误你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