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过似乎一个在东区，一个在西区。”
董科长说：“西城园区的里面还有几家经营不善的。这样吧，你给我留一个联系方式，回头我给你发一些希望转让的工厂信息。你不用太担心，西城园区在规划的时候就已经有规定了，高污染企业部能入驻，里面基本都是轻工业、低污染工厂。要不然食品厂也不会安在那里。”
“那就多谢董科长了。不知道董科长今天是否有空，我请您吃个便饭。”
“咱们就别搞这些有的没的了。我还想多干几年呢。你能支持我的工作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支持了。”
回到现在的咖啡店。
方奇之又点了一杯咖啡，这回依旧没有放糖，但是放了牛奶。
“差不多就是这样。”方奇之对田牧歌说道。
“真把你当废品收购了。”田牧歌摇着头说道，“你还上赶着？”
“要是有可能，我还真想把整个园区都盘下来。不过现在囊中羞涩啊。”
“西城园区全部租下来，至少八位数，恐怕得九位数了。”田牧歌看傻子一样看着方奇之，“你还真想当接盘侠啊。”
方奇之自然是有自己的道理的。
虽然不能对田牧歌说他就是看中了西城园区里的企业都半死不活，这多少是有些玄学在的。他的企业在里面，说不定能赔个底朝天呢。但是这事不能直说。
“我觉得那边的风水好。”
田牧歌也不想跟方奇之多说，看了眼时间说道：“距离下班还有二十分钟。我先走了。对了，明天周六我要回一趟华亭。周一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回华亭？”
“叶葳蕤的服装厂要盘出去了，我去帮她盘一下账。”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反正她那边的厂子盘出去，说不定我还能捞几个技术工人回来呢。”
田牧歌想了想，倒也是这个道理。
“事先声明，我是要开车过去，在那可能要待好几天。不过，应该能在招聘会之前回来。”
“放心好了，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虽然方奇之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