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但婚姻嘛,多少是会分散一些精力的。就跟你上学的时候,学校不让谈恋爱一样。所有上学时候谈恋爱的人都嘴硬说不会耽误学习,但,是不是会耽误学习,成绩不会骗人。”
“这么说齐助理你大概有过这惨痛的教训吧。”蔡基打趣道。
齐未了没有明说,但也算是默认了。
“他们是昨天下午,老板见完了区里的董科长之后走的。如果是走高速,算算时间,这会儿已经到了华亭了。”
“你还真敢坐娑菲开上高速的车。”
华亭的一家高档茶馆内,叶葳蕤品着这号称正宗武夷山大红袍对方奇之说道。
“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在县里面参加我同学婚礼,正好遇到去采风的她。我跟我几个同学挤在她车里回市里的。那家伙,真是感受到了一番什么叫做速度与激情。”
方奇之看着身边愣愣看着茶碗的田牧歌。
“这就已经算不错了。当年在合众国的时候,她为了飙车经常借口自驾去拉斯维加斯。不过她也经常去阿勒曼尼亚。那有不限速的高速公路。”
“她爸不是给她买了个赛车场吗?”
方奇之这么个求稳的人,自然是无法理解田牧歌这种写作寻找刺激,读作作死的行为的。
田牧歌面前的水开了,只见她端起水壶往面前的茶杯里倒入了少量的水,用一个茶筅搅动里面已经被碾成末的茶叶粉,调成了膏,随后再度拿起水壶,往杯中注水,再用茶筅搅动。
叶葳蕤有些无奈:“她这是在追忆她哥呢。她哥那个混账东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