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写信给赵骞!
“什么?”
“写信给他?让他也参与大典?”
“国师,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徐丰年脸色极其难看,想到赵骞眼神中的杀意就按耐不住!
“没有开玩笑!赵骞你必须要写,而且还得称赞,还得承认他逍遥王的身份,甚至你还得从书信里将他称呼为姐夫!”
“他如今的势力,比咱们当初的北凉大得多,当初离阳皇帝怎么对我们,我们就得怎么对他!”
赵姓藩王!
这不是直接给赵骞喘息的时间?。
李义山看着徐丰年举棋不定的眼神,对于他心中的想法自己也是清楚,只是如今局面也由不得他有点骄傲和自尊,需要喘息和调整的是自己,若是能整合离阳所有地方的兵权,将离阳近百万大军全部能调动,方才是收拾赵骞的最好时机。而现在自己的兵马依旧只有北凉那些,绝对不能冒进。
赵骞同不同意,顺不顺从那都是另说,最起码自己这边态度要有。
“让我写信给他,还写这样的信,那和吃屎有什么区别?”
“这个男人抢走了我的女人,我的姐姐,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早晚有一天,我要将赵骞的人头拿来当做尿壶!”
“早晚有一天,我要踏平逍遥王府!”
徐丰年过于激动,一身罡气,不自觉渗出,让整个房间内充满了可怕的威压。
李义山看着双目开始出现血丝,完全被仇恨所蒙蔽的徐丰年,也不劝说,也不言语,就默默站在一旁,他清楚徐丰年只是一时间想不开,给他时间会明白的。
皇帝难做!
屎难吃!
“拿笔!”
徐丰年挥挥洒洒,长篇大论。
他本身还是有几分才气,在这里可谓是全部发挥出来了。
只是李义山看到后,眉头紧锁,反手撕掉,道:“不够。”
徐丰年再写一份。
还是被撕掉!
徐丰年:..…好家伙!
这个老东西不但让自己吃粑粑,而且还要让自己反复品味。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要不是此人是自己的国师,自己肯定怀疑他是赵骞派来的间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