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虎跃峡附近的营区,里面正发生着不大不小的争吵。
皇城司正使怒视着左益淳,“我给你那一百人,现在剩下不足五十,你还敢在这里比手划脚!”
“我只是在执行任务,现在锐王失踪,这五十人要留在这边找人。”左益淳几乎可以确定锐王没有危险,这种时候自然不会把人交出去,更不会回去领罚。
他现在回去,只有一个下场,就是被定下罪名,到时候再想出头就难了。
皇城司正使愤愤然,“不管你怎么说,今日我要那五十人跟我回京都,你也得回去请罪!”
左益淳目光定定,“恕下官不能领命,出城剿匪的任务并未完成,一旦找到锐王殿下,我必回京都请罪。”
“好啊,左益淳,我看你是翅膀硬了,骨头也硬了,是不是忘了皇城司的手段!”皇城司正使撂下威胁,太子已经给皇城司施压,皇城司不能继续留在这里。
左益淳不吭声,反正他不可能回去,也不可能把派出去的那五十人叫回来。
皇城司正使双拳紧握,正要发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惊喜的声音。
“锐王殿下回来了!”
“锐王殿下平安回来了!”
“恭迎锐王殿下!”
皇城司正使猛地掀开营帐的帘子,看向骑马而归的锐王殿下,一身纤尘不染的黑狐披风,看这气势皮毛都没蹭到。
左益淳从皇城司正使身边经过,走出帐篷,前去见礼。
皇城司正使一跺脚,以往怎么没见左益淳的反应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