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无误后,迅速到洛熙月面前。
……
眼前恢复光明,洛熙月便对视上一双平静灰眸。
羽鹤将黑色绸带随手一扔,眉心虽然微蹙,但十分稳重,拾起她右手腕细心给她上起药来。
“别动,马上便好。”
将药粉铺好,男人顺手将药瓶递给沈笑微。
随后从箱子里抽出干净白布,细细缠绕。
“多谢祭司。”
洛熙月耳朵轻红,移开眼望向沈笑微那边。
脑海里都是她方才的话,“小女不知,有一事想问公主殿下。为何小女与祭司接触便会……”
后面的话纠结中,还未说出口。
沈笑微低头,给司徒风扑药粉的手指一顿,勾起唇角饶有兴趣问道,“你们祭司是忘了告诉你吗?”
“好了!”羽鹤声音冰寒,正好包扎完便扭头截话。一副警告眼神望向沈笑微,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沈笑微笑笑,拿起药箱里的纱布,弯下腰来,细心对着司徒风伤口比划。她才懒得自讨没趣。
身后,一直沉默不语的祁楚桉,此刻却双手环胸。眼底划过丝复杂情绪,冷着脸,忽然不怀好意开口道,“祭司养的蛊可是极其独特!孤也甚是了解。”
“若是——看见或者接触心爱之人便能发作。毒性就是身心疼痛。”
此言一出,洛熙月摸着白纱布的手忽然停下,反应过来什么……不可置信的抬头。
“可是……真的?”
羽鹤不语,没有反驳已经给出答案。敛起灰眸不敢正眼看她。
余光中。
鹅黄色衣摆起身,从身边而过。朝几人行下一礼,“陛下、公主。家父还在等臣女,便先告辞了。”
说罢,祁楚桉眼神十分戏谑,迅速接话,“去吧。”
话音刚落,女子便夺门而出。
沈笑微愣在原地,见人着急忙慌离开,心底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呆呆看向几步外,还愣在原处的男人,忍不住问道,“搞什么鬼?你怎么还不去追?”
男人手指拳握,被点醒后,出门去。
路过之时,无可奈何与挑事男人对上双眼,不由愤愤道,“还真是有仇必报。”
祁楚桉挑眉,扬起虎牙幸灾乐祸起来,“这次,就算你我刚好扯平。”
男人匆匆跑出两步,刚到门口便又听见身后之人嘲讽,“看来,祭司也得加把劲儿啊!”
听见这话,
面前忽然传来一声嗤笑,沈笑微寻声回眸。
只见司徒风一脸高深莫测模样,将她揽进怀里,坐在自己腿上。自己趴在她耳边轻轻提醒,“微儿方才未看清,似乎……是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