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后,蒋和越就自己请旨搬到了一处幽静处。
“你这一搬,我每次找你都得偷偷摸摸的,太麻烦了。”
进忠喝了口茶抱怨着:“现在小棋子接了你的位置,但那位有些不满意,总觉得差点儿意思。”
蒋和越坐在摇椅上闭着眼睛晒着太阳:“他只是不习惯,再磨合一段时间就好了。”
进忠放下茶杯起身,走到蒋和越的摇椅旁,把蒋和越往旁边挪了挪,然后自己挤了进去。
蒋和越无奈的给他让了让:“都多大年龄的人了还这么粘,还好椅子大。”
进忠不管他的抱怨,而是一手拉着蒋和越的手,一手穿过他腰下。
然后舒服地叹了口气:“说的我以前很粘你似的,这不是现在才有机会吗?”
他转头嗅了一下蒋和越身上的香味:“以后我会更粘你,我连咱俩葬哪儿都选好了,到时候咱俩睡一个棺材。”
蒋和越有些好笑:“你不是最忌讳说死吗?怎么连墓地都选好了?”
进忠不在意道:“百姓家里大多都知道自己葬哪儿,但进了宫的人都没个数,指不定就扔哪个乱葬岗了,我这是未雨绸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