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昊见秦蓉执意如此,只好讪讪地收回了剩下的银子,他是真害怕秦蓉的酒楼开不起来,更怕秦蓉开酒楼开倒闭了,那他以后哪里还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
秦蓉与卢昊相识已久,知道卢昊是什么性子的人,他心里想着什么全在脸上写着呢,于是她忍着笑道:“你也该多给我些信心,我这么厉害,还能把铺子开倒闭啊?放心吧,少不了你那口吃的!”
卢昊闻言连连点头,“你说得有理,那我们可就说定了啊,你好好开啊,得越来越好!”
“必须越来越好!”秦蓉点头应道。
第二日一早,秦蓉换了一身衣裙,既然是要谈生意,穿着打扮上自然也不能随意了去,她把去岁新作的一身绯色衣裙穿上了,又戴上了一支金累丝嵌绿宝石蝴蝶纹簪子,腕上戴了一只翡翠缠金玉镯。
秦蓉进了民宿空间照了照镜子,又好看又得体,她心里满意,去食肆的路上脚步都是轻快有劲的。
张牙人是巳时初来寻的秦蓉,秦蓉同于大嫂交代了一声便同张牙人一道去了沈记酒楼。
沈记酒楼的位置在东街中段的一个拐角处,两层的小楼的外墙面此时看着倒是有些陈旧。沈记酒楼的两边分别是一家糕点铺子和一家成衣铺子,看起来生意也有些冷清。
张牙人解释道:“这家糕点铺子,自开张起生意就不大好,我来买过一次糕点,东西真的难吃,价钱还不便宜,东街的老爷们家里的确是有银钱,但不是傻子,这里的东西只有打包的食盒是可圈可点的。另一家成衣铺子看起来冷清是因为这家铺子专卖一些贵价货,基本都是上门去量身的,价钱是真的很贵,一般的人家逛了瞧见价钱就被吓跑了,久而久之,这里也没什么普通人家的娘子进来逛。”
“原来如此。”秦蓉道。
张牙人事先同沈家大郎打过招呼,所以秦蓉同张牙人一块进去时,沈大郎虽然有些诧异于家食肆的东家竟然是这么年轻的小娘子,但是面上却是没什么讶异之色的。
“秦小娘子、张牙人,请进,张贵,奉茶!”沈大郎招呼道。
秦蓉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坐下时她打量了一下沈记酒楼的大堂,装修还可以,整个大堂可以放下十六张长方桌,大堂有三扇门,一道门应是通往后厨,另外两道门想来应是雅间。
“秦小娘子,你们觉得我这酒楼……如何?”沈大郎笑眯眯地问道。
秦蓉笑着道:“请问可以带我们看看酒楼总体的格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