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站在十多年前为了放危险品而建这间仓库,开始使用后,保管员都反映仓库有婴儿哭声。开始并没引起重视,直到有个神经脆弱的男保管员找到站长室,宁愿跟站长吵架摊牌,发誓再也不进那间仓库的事后,站里派胆子大的人在仓库里值守,这几人也讲,能隐隐约约听到婴儿哭泣声。
站里组织人对仓库内货物进行全面清理,仓库不大,所有货物全搬动一遍都没发现可疑情况。但是谣言已经传遍了南站,职工都不愿进那个仓库。加之南站并不缺仓库,近几年,危化仓库就空在那里没人管。
回到办公楼,站长问:“小同志,你看好了那个库房?”
“站长,屋顶上有些瓦坏了,站里能否派人拣好?”刘正茂担心破瓦的地方漏雨。
“只要你们看好库房,站里保证收拾好房子,绝对不会发生漏雨的事。”袁浔江代站长回答。
“站长,如果我们单位租这仓库,是多少钱一年?”按正规租仓库的讲法是每月多少钱一平方,刘正茂故意提出按年租。
“你们是转账还是付现金?”站长问。
“付现金,”
南站属于广铁下属单位的下属单位,远离铁路中枢偏居城市一寓,站长手里有很大权利,缺点就是物流中转不跟钱打交道,站里所有费用由上级按预算拨付,站里领导没有一点活动经费,刘正茂讲现金支付租金,站长看着袁浔江问:“小同志真是俊伢子同学?”
袁浔江是站长的铁杆,他猜到站长想干什么,回答:“这个错不了。”
“小刘,看在你是袁俊同学的面子上,仓库就按500块一年租给你,这个价格只有我们三人知道,你觉得可以就缴钱。”站长报出来的不贵,合40多点一个月,但放在当时也不便宜。
刘正茂思维里还是后世租房那种动辄几千上万的观念,加上现在每月拉一车自行车有大几千利润做底,不想做几块钱的讨价还价的事。还有就是他看中这里跟前后都无挂碍,也不存在别人窥探的事。
“站长叔,那谢谢你关照,就按你讲的价格。请你安排人捡拾下房子,我下午就能交钱拿钥匙。”明天要出发去沪市,没有时间在这磨叽。
随手写了一张条子交给刘正茂,站长说:“下午你到财务缴了钱后,就找老袁拿钥匙。”
把站长的条子放进上衣口袋,刘正茂跟站长和袁浔江道别后,赶紧骑车往农校跑。
前天,沈校长让农校总务罗老师发通知后,想买自行车的老师交钱很踊跃,到昨天晚上已经收齐80个指标自行车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