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胖子有些嫌弃的扫了一眼张秃子，“拍马屁就拍马屁，别把口水喷进去。”
沈烛南听到这话停下了筷子。
护短的第一反应是正常的。
但是理智恢复以后，正常的认知和道德标准以及颜值暴击下，沈烛南还是忍不住再次发问。
【这真的是张家人吗？！】
007摇头:【007也不知道哇。】
【……】
张秃子抬头看到胖子，连忙放下碗筷伸出手:“哎呦，生面孔生面孔，怎么称呼？”
胖子的手被握在对方手里还不忘嚷嚷:“这秃子谁啊？”
张秃子脸一黑，握手的劲更大了:“请称呼我张先生，或者张教授！”
胖子不理他。
阿宁见气氛不对连忙开口缓和:“这位是张教授，这次的顾问之一。”
胖子一听是读书人，连忙说道:“哎呦对不住了，原来是个文化人。我姓王，一粗人，你别往心里去。”
张秃子听了勉强一笑:“这文化人和粗人，都是人嘛，文化人不都是粗人变的，分工不同，分工不同罢了。”
胖子偏偏没听懂对方语气里的意思，只是陪笑；而能听懂的吴邪和沈烛南，前者还没什么感觉，后者已经目瞪口呆。
真是越来越好奇对方的真实身份了。
【这到底是哪个张家人，还是小辈，这么睚眦必报的？家里人没少宠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