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抵于男人胸口的手,渐握成拳,她完全忽略掉霍印那件事,只一心揣测霍占极究竟同霍老太在离婚一事上,是否达成共识。
比起他对她那点尚未明确的好感,楚暮不认为,霍占极会主动放弃这么一个尽快拿到产权的大好机会。
“我知道自己不能拿你怎样。”她无非也就逞逞口舌之能,哪怕想说她会恨他,这话也太过可笑,霍占极怎会屑于她的恨与不恨?“奶奶后来为什么晕倒?你们吵架了?”
所以他才会心情不好?
楚暮冷静后,开始认真分析,“难道,离婚的事,你没有同意?”
霍占极挺起强劲的上半身,他坐到她的大腿上,居高临下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物,“还不算太笨。”
楚暮闻言,神色颇有些吃惊,“为什么?你……不想趁早拿回颐景园?”
男人垂下的眼帘带着王者般高高在上的审视,他薄唇皮笑肉不笑弯了下,优美挺阔的肩线衬出一身俊逸的风姿,“为什么?不是为了你?”
为了她……
他居然说是为了她?
如此明了的答案,楚暮只消稍作细想就该明白,这话究竟意味着什么。
红唇,又一次被霍占极吻住。
流连于唇齿间的辗转,让楚暮陷入瞬间的恍惚,直到衣衫被剥尽,男人不留余地的占有袭来,她才在清醒与混沌中,一寸寸起伏跌宕。
一夜放纵无度,换来的,无疑是楚暮第二天的腰痛、膝盖痛。
之后几日,霍占极早出晚归,很是忙碌。
楚暮偶尔闲着无聊,会牵着将军出门逛逛,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她同将军之间的无障碍交流已十分默契。
很快到了周六这天。
霍占极推掉公司下午的会议安排,亲自驾驶了一辆兰博基尼,单独载着楚暮去了市郊的马场。
“你先跟着工作人员去衣帽间换身骑马装,待会儿挑好自己喜欢的马匹,我带你去跑一圈。”
霍占极的跑车停在大堂门口,身穿制服戴白手套的泊车员,正替楚暮恭恭敬敬拉开车门。
她朱唇轻挽,心情很好的样子,“随便哪一匹都可以,你挑就行了。”
霍占极右手伸过来,将她放在大腿上的左手握住,就在楚暮折身准备下车时,男人手中力道一紧,“亲我一下。”
楚暮大拇指在他虎口处按了按,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要求,她毫无防备,“亲哪里?”
她脸皮薄,特别是当着外人的面。
霍占极见状,忍俊不禁,“我身上你哪里没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