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马都能治,人肯定也没事。”老刘头擦了擦汗说。
“老爷子,我要是有个好歹的,我兜里的银子就给我妹子当嫁妆吧,我这锤子你留着当个念想!”张安陆觉得自己是有死无生了。
“呸,说什么不吉利的话,你肯定能好!我看看三妮子炖的鳄猪兽肉好了没,给你补补!”老刘头转身去了厨房。
三妮子端着肉跑过来,看见浑身黑不拉几的张安陆,眼泪哗哗的流啊。
“安陆哥,你疼不疼啊?”三妮子坐在床边,看着他满身的伤,呜呜的哭,眼都红了。
“妹子,你别哭了,眼泪都掉碗里了!”张安陆心态从来不悲观,即便是自己伤成这样,还有心思安慰三妮子。
“我喂你吃肉,这鳄猪兽的肉可香了!”三妮子夹了一块放到张安陆的嘴里。
张安陆一咬,嗯,还真的是好吃,滑嫩可口,肉汁鲜美。
“妹子炖的肉就是香!”张安陆一口气吃个一大碗,连打饱嗝。
“安陆哥,你好好休息!我帮爹把墙上的洞补上。”三妮子说完去外面帮着老刘头和泥补墙去了。
张安陆的伤口处开始疼的要命,现在好像是疼麻木了,没什么感觉了!
哪也动不了,只好闭目养神,逐渐发觉胃里面暖呼呼,那鳄猪兽的肉好像变成了无数热流,向着四肢百骸发散开来,浑身都暖融融的非常舒服,逐渐进入了梦乡。
一睡着就是那熟悉的红彤彤和叮叮当当,这好像成了他的穿越后遗症。
不知不觉睡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三妮子就给他炖好了肉和汤,然后老刘头把他身上涂的黑色药膏全都洗掉,再次抹上新熬的药膏,张安陆又经历了一场撕心裂肺的疼痛。
转眼十来天过去了,张安陆天天吃肉,身体恢复的挺快,脸上的伤也好全了,虽然还有些红的结痂印,可已经能看出模样了。
三妮子给他洗了脸,梳了头,左看右看,脸上露出微笑。
“安陆哥,你长的还挺精神的!就是胡子有点长了!”三妮子这几天也吃的不错,脸也不那么干瘪了,比以前更有生气了!
“等我好了,我好歹先打一把刀出来!”张安陆觉得只有一把锤子太难发育了。
“嗯嗯,你都说了好多次了,等你好了,好歹盖间大房子,好歹盖个大砖窑,好歹建个铁匠铺,哈哈哈哈!”三妮子说着就笑起来,开朗的笑声让张安陆都跟着一起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