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走神的。”
神篱涟川都这样说了,月菅鹤眠当然知道是自己犯了错,虽然神篱涟川说那是小小的惩罚,但是月菅鹤眠知道,这只是自己的反应过于激动了。
这样的举动,对其他想要得到花魁青睐的人来说,可是值得吹嘘的,但到月菅鹤眠身上,就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很明显,是神篱涟川故意的。
月菅鹤眠也知道,神篱涟川也并非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温柔,最起码不像外界评价的那样,可这样的神篱涟川才像是一个这个年纪的女孩,虽然温柔,但是偶尔喜欢恶作剧一下。
“妾身知道啦。”
说着拉住了月菅鹤眠的衣角,再次请月菅鹤眠落座,只是就这样聊着,就足以让人沉溺其中。
时间被风吹走,恍然间,就已是日暮西斜,金色的光芒散落一地,云层镀上淡红色的霞光,候鸟在窗外轻啼。
待两人反应过来,已然是这个时间了。
两人定下约定,来日再续今日时光,月菅鹤眠就离开了涟漪屋,在和神篱涟川告别之后就藏匿了自身的行踪,瞒过了月菅家的巡逻队,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
神篱涟川送走了月菅鹤眠,自然有暗自观察的人先一步推开了神篱涟川的房门,想要探听月菅鹤眠的身份。
就连一直管理涟漪屋的那位上了年纪的老板娘,也不免八卦的想法。
神篱涟川本就不归涟漪屋管,她的人身自由始终是在她自己手里,而且涟川姬当时是产敷屋家主亲自送来的人,之后产敷屋主家那边也不间断的派人来看望神篱涟川,还要老板娘好好看顾涟川姬。
所以当有其他艺妓将月菅鹤眠突然造访的事捅到老板娘那里,她也不能做什么。
只是涟川姬这突如其来对某个人的偏爱,这样的消息,还是要传给产敷屋主家的。
在一众艺妓的撺掇之下,老板娘还是来见涟川姬一面,神篱涟川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一件事,在月菅鹤眠闯进自己的房间时,神篱涟川就做好了准备。
虽然不是很想装出那样的态度,但为了日后自己和月菅鹤眠的清静,神篱涟川还是不得不摆起在神篱家高高在上的样子,那是在他人眼里恍然神明的感觉。
“涟川姬,今日来造访你的是哪家姬君?”老板娘只是来走个过场,顺便看看还能不能问出其他的情报,但都被神篱涟川一句话给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