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慌一瞬,随即心安理得坐下。
说错了吗?没错,哪个男人心里不是她那般想法?
云氏知晓自己儿子是个有抱负的人,年过三十而无出,不仅圣上,抑或朝堂,此事对他的仕途总有几分阻碍。
她不信戚缙山心中没有怨气。
“缙山,快将她带走,”云氏重重咳了两声,做出虚弱之态,“枉顾孝悌,谩骂婆母,我不认这样的儿媳!”
戚缙山缓步踏进房内,眸光无动,云氏见状,心知他心绪不佳,更加做补:“想当年,平山坊里,那隔壁家的小芳多会疼人,我那双手替人浣洗到青肿开裂,血淋不止,她见了,就拿油膏来与我擦拭,缙山,你当时在学院内,怕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