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长孙信顿了片刻,还是开了口。
那人警惕了起来:“你不是殿下!你是谁!你是来带我出去的吗?轮到我侍寝了吗?”
他这话一出,三人有点震惊。
牢内那人又自言自语起来:“不,不可能的,我不像,我不像,到这里的都是不像的……”
三人默默退出了这条通道,在确保那人听不见自己的交谈声后,才开了口。
“难道,这里都是因为……不像舒王殿下而被关起来的……面首?”红鸾斟酌了片刻,说道。
“看来是这样了,但是阿兰纳月不是郡主嘛?她也叫殿下?”朱谦有些疑惑。
不知道北齐是什么规矩,但是在东黎,只有皇室子女才有资格被称为殿下。
长孙信也意识到了这点奇怪的地方:“北齐和东黎的规矩不算太相似,但在这方面还是一样的,阿兰纳月按理来说不会被称为殿下。”
这真是奇了怪了,难道这地牢的主人其实另有其人?养面首的也不是阿兰纳月?
那又怎么解释这地牢的实际出口是在阿兰纳月的床底下?
怪事一桩桩,但他们此时无心去挖掘这些皇室背后的小故事,还是找到襄王要紧。
幸好这里只是郡主府,就算是把地下挖空了,其实也藏不了太多人。
恐怕前两天送出去的,就是最早被淘汰进来的,虽然不知道他们被送出去是去了哪里,但被关在这里横竖也都是个死。
再联想到这几日新进的那一批面首,以及那个最像的……
恐怕又要有新人进来了。
红鸾感觉自己一颗心一直在往下沉。
她只知道北齐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