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昊捡起书信一看大惊,申辩道:“陛下明鉴,这封书信虽然和我的笔体很像,但绝对不是我写的,如果我们兄妹真有如此谋逆之心,断不会这把柄留下来,可见这书信留的蹊跷。”
玉婉也慌忙跪倒在地对高高在上,满脸怒气的对御寒说道:“陛下,我们张家对陛下忠心耿耿,陛下万万不要被奸人蒙蔽才是。”
“谁是谁非,还需彻查,来人啊,将张天昊暂且押入刑部大牢,剥去张玉婉的贵妃服制,连同凝妃孟玉凝押入刑部女监,听后查处。吏部尚书王雨辰,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三天之内,朕要听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是谁非。”
“是,臣必定加紧审理,来人啊,带走”王雨辰挥了挥手,上来几个侍卫和四个女官把哭泣的德妃,凝妃和满脸怒气的张天昊带走了。
御寒挥了挥手对底下不敢大声的官员说道:“今日好好的宴会,却让你看了朕的笑话,都散了吧。”
底下的官员不敢说话,拉着孩子老婆,逃命似得纷纷离开。
御寒看了看皇后又看了看锦妃,说道:“好好照顾馨月。”
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甄儿心事重重的跟在御寒后头出去。
浅浅也随着宾客大流往外走,忽然感觉有人拉自己衣袖,回头一看是西岭太子嘉恒,络腮胡子下牙齿洁白,正冲着自己呲牙笑。
“有什么事嘛?太子殿下?”浅浅疑惑的问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知公主能否赏光,找个茶肆,咱们喝一杯?”嘉恒虽然长得人高马大,却不粗鲁,灿然一笑很是阳光。
“恩,好吧,请”浅浅痛快的答应,比了个请的手势。
嘉恒没想到浅浅这样豪爽,愣了一下哈哈大笑,带头走在前面,出了皇宫,很绅士的扶着浅浅上了马车,自己则骑着马跑在左侧。
嘉恒找了家很高雅的茶肆,故意找了宽敞明亮人多的公众座位,请浅浅坐下。
浅浅心中诧异,没想到这嘉恒看起来粗狂却很心细啊,毕竟两个人是单身男女,为避讳别人闲话,才故意找了人多的公众座位。心中对他多少有了些好印象。
这嘉恒要了好茶,自己亲自,温壶,烫盏,高冲,回壶,分茶一气呵成,十分优雅,递了一把茶给浅浅,自己也细细的小口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