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台里的红烛都是随便点的,这是姜玉瑶这十年来见过的最明亮的夜晚。
鹤砚清将她放在软榻上,伸手脱掉她的鞋袜,
露出一双凝白娇俏的玉足来,脚上的指甲盖修剪齐整,粉白偏红的脚指头莹润有光。
身为兄长,本意照顾妹妹的他,平静如深渊的神色在这一刻竟凝了凝。
那双深邃的凤眼微眯,缓缓抬首看了那清媚昳丽的面容一眼,目光收回:
“脚踝肿了,马上给你上药。”
姜玉瑶有些惊慌的用裙摆去挡住自己的脚:“大哥哥,这样不太好,还是我自己来吧。”
鹤砚清将她玉足放在自己膝盖上,
将红花药水的盖子不疾不徐的拧开,勾唇笑盈盈的看着她:
“听话。”
姜玉瑶的脚被按得死死的,她缩了一下,鹤砚清放在自己脚腕处的力道就越大。
挣扎了几下,就不挣扎了。
似乎这位世子爷他要做什么,从来不问旁人的意见。
温和里,透着一股不容反抗的强势。
鹤砚清那略带薄茧的手指将红花药水轻轻点在她脚踝鼓包处,温柔的揉了揉。
手指摩挲着少女柔嫩的肌肤,一下一下的打着圈。
他在南越边境带兵七年,这还是第一回感受到女子的娇软。
那粉白的皮肤光滑无瑕,触摸起来竟是如此的软和,像被牛奶浸润过的乳糕般的滑嫩。
药上完后,嬷嬷送来干净的衣衫:“三姑娘,您赶紧换上吧,您的裙子全是湿的。”
姜玉瑶回神,将裙摆放下来按了按,连忙起身客客气气的双手接过嬷嬷手上的衣衫:
“谢过嬷嬷。”她拿着衣衫走出这间屋子去厢房里更衣。
鹤砚清坐在软榻上,飞挑的凤眸溢出阴冷的光:“玉芝,三姑娘在府上对下人也这般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