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玉芝姑姑那边如何了,有没有将鹤砚清给找来。
若是找来了,他酒醒了,不帮自己了怎么办?
举目无亲,她没有任何依靠,谁都信不了半点。
鹤昭芸突然站了起来,对自己的母亲诉苦道:
“母亲,那日姜玉瑶代替女儿去宫中参加斗茶大会,勾引孟家六郎,此事您还没罚她呢。
不如划烂她的脸,让她以后没机会勾引男人?”
雍王妃淡淡看向姜玉瑶:
“划烂了,怎么将她嫁出去?
她长得好看,像她母亲,就该嫁给丑人,老的,去做填房,痛苦一辈子也是好的。”
她的确是将姜玉瑶给嫁出去,但雍亲王那边似乎没太答应。
不过姑娘大了本就是要嫁人的,留久了,反而被人怀疑,若是查出个什么来就更不好了。
是以,她准备用这个理由先斩后奏。
鹤昭芸脸色凝了凝,她其实不愿姜玉瑶嫁人的,姜玉瑶留着还有大用处呢。
她心死的垂眸,孤身一人,如何都难以在王府翻起浪来。
原来昨日的美好,竟是昙花一现,全是假的。
姜玉瑶知道,雍王妃憎恨自己的母亲,继而憎恨自己,
但又不杀了自己,纯纯折磨,日复一日的泄愤。
雍王妃手里拿着佛珠,敛了厉色,慈眉善目起来:
“阿弥陀佛,还是家法伺候吧。
先打二十个板子,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顺着杆子往上爬,不知好歹的东西。”
姜玉瑶面无表情,也不落泪,任由家奴压着自己往长板凳上一压。
她很清楚,这二十个板子打完,她这辈子也就完了,定落个半身不遂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