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都是鹤砚清暂时赏赐给她的,而不是真的属于自己的,
她也很少佩戴那些珠钗玉环,因为都是别人,不是她的。
鹤砚清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高高抬起,突出的眉骨似一把利刃横在她的眼前。
他语声沉冷狠厉:“不忠的奴才,在雍王府,本就是个死字。”
姜玉瑶听懂了,在鹤砚清的眼里,她根本不是玉芝姑姑的主子,鹤砚清才是。
玉芝姑姑背着他,向着自己做的一切事情都是错,都是一个死字。
她只觉自己浑身血液冰凉起来,指尖微微蜷缩着,她的确对鹤砚清的了解太少了。
越看他,越觉得可怕。
她不由得,想起玉芝姑姑昨晚对自己的那句话。
“三妹妹,王府赐给你的珠宝,你随便怎么戴都没关系,但拿珠宝偷偷出去换钱,就是错。
算算新账旧账,你犯在我手里三次了!”
鹤砚清威严的语声从头顶压来,姜玉瑶这才醒悟过来,鹤砚清比雍王妃那对母女复杂多了。
他在一次一次累加自己的罪过却不算账,是在等这些罪过累积到一定程度后,处处都是死罪时,
那时自己在王府便更是孤立无援,只有他一人。
自己就能更乖更听从他的话,自己跟沦为他的掌中之物有什么区别?
但是,她想不明白,鹤砚清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自己在王府并无显要价值。
她吓得双腿一软,眼底对他满是惧意。
身子向后跌去,鹤砚清起身,伸出手臂揽过她的细腰,她整个身子扑倒在鹤砚清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