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清按住她的肩头,伸手拉了拉她的锦被,给她盖好:
“卖掉珠宝换成银票,是一直在找机会离开王府,对吗?”
在自己母亲那种人的手里生存十年,心底压抑郁闷是肯定的,她想走,想逃离,也是肯定的。
管家跟他说,去年雍王妃要将姜玉瑶嫁给一个年满四十的小官儿做续弦,
姜玉瑶但凡是有点儿机会,肯定是想跑的。
姜玉瑶身上的血液在这一刻停止流动,她身子再次朝里面缩了缩,再次害怕了起来:
“没,没有的事。”
鹤砚清抓住了她冰凉的手,深渊漆黑的瞳孔没有多少温度,却也试着温和的说:
“兄长理解你,并不责怪你。
只要你听我的话,不对我有任何隐瞒,以后你在雍王府做什么都没事情,都没人敢说一句。”
姜玉瑶沉默,关于鹤砚清的话,她信不了了。
雍王府这种地方,她一个没有血缘之人,还是远离吧。
姜玉瑶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
“玉瑶着实不知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能让世子好声好气至此的。
世子还不如说,让我干什么,有多危险,会不会死。别这样对我,我害怕。”
鹤砚清薄唇抿了一下,下颚俊美的轮廓也锋利了几分: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