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子是强势的,若真的有那种意思,自己跟他掌中的小鸟没什么分别。
姜玉瑶这一日回了海棠院,就在心底琢磨了起来,她难不成还得想个法子试探试探?
这一日,雍王妃传唤府中子女前去玉芙厅一起用膳,
说是有段时日没聚在一起用膳了,都一起见见,免得日后生疏了。
雍王爷鹤沧澜是在文昌帝登基后的第六年去的南越镇守边境,
在这之前,王府里除了有姚佩凌这位正主,其实还有几房妾室,但无侧妃。
这些妾室地位低下,有所生育的妾室,留下来的都是女儿。
王府占地巨大,这些妾室都被安排在极为偏僻之处,
都是些雍王妃踮着脚都瞧不见的地方,不过比姜玉瑶之前住的小苑要稍微好些。
这些姨娘极少出来晃悠,姜玉瑶一年里也见不了几次,见到了名字也对不上那脸。
玉芙厅里,这几位姨娘都时不时的打量着姜玉瑶。
一晃眼,就她一个人过上好日子了。
姜玉瑶自是坐得端端正正,也不多话搭讪,也不四处乱看。
厅外传来一阵爽朗,穿透力极强的笑声。
人未到声先至,这是雍王妃要搞事儿的一贯作风,姜玉瑶立马警醒了起来。
王妃走来,看着旁人眼神还算平和,看到姜玉瑶这里,简直巴不得将人生吞活剥了去。
她笑了笑:“外边那茶楼一个月赚几个钱呐,女子家家的,整日往外跑,怕不是想嫁人了吧?”
姜玉瑶将头低着,温声回道:“母亲说笑了。”
姜玉瑶心底不安起来,去年这时候,雍王妃也是来了今日这样一句话。
糟糕,她是不是又要给自己找一门乱七八糟的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