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妹生辰八字不利王府,七岁前不得回王府,需改母性,若违逆恐有血光之灾;
道士还说了,三妹妹要年满二十才可许配婚嫁,若然,夫家满门恐遭血光之灾。”
鹤砚清话完,淡淡看了一眼孟家主君,当朝宰相,孟让尘的父亲孟清河,
那眼神冷如白刃,色厉怨重之下,还带了一些轻蔑之态,完全没放在眼里。
孟清河一甩衣袖,低吼一声:
“生辰八字,血光之灾,真是可笑,简直是莫须有!
雍王府世子,辱没我孟家门楣,今日势必要拿个说法出来!”
鹤砚清上前一步,站到了孟清河面前:
“父亲远在南越,我自归来上京,这雍王府便是我一人说了算。
我妹妹出嫁这么大的事情,孟家没有一人告知于我,你说此事我如何认得?
你们孟家,简直没把雍王府放在眼里,本世子的怨,雍王府的面,何处去讨?”
孟清河正要发作,他淡淡转过头,掀眸看去龙椅之上:
“皇上,孟家人不知安的如何心思,背着臣偷娶王府贵女。
今日,臣也要个说法!”
世子眉眼清隽,气势在贵气逼人的紫色官袍之下显得沉郁诡谲起来。
似乎对昨日自己抢亲一事,面对这满朝文武时,毫无惧意,气势如凌峰,胜券在握一般。
孟清河立在朝堂之首,怒道:
“婚事已经办了,世子拒不归还孟家宗妇,今日老臣绝不服气!”
文昌帝高坐龙椅多年,皇帝的心思自是很难猜测。
当百官都以为皇帝要惩世子鹤砚清时,归还孟家宗妇时,他却笑了出来:
“孟爱卿,退一万步来讲,世子也是为了你们孟家好。”
昨日孟府遭受重大欺辱,孟清河自是不愿罢休。
只是这话一出,满朝文武都愣了一愣。果然帝王心思,就是难猜。
文昌帝遣来了钦天监的臣子,看了看鹤砚清呈递上去的关于姜玉瑶的八字。
那钦天大臣回禀:
“皇上,的确如世子所言,这八字乃天煞孤星,要过了二十岁才能逐渐消减这煞气。”
鹤砚清笑意不达眼底,幽邃飞挑的凤眸自是透着一股嚣张,锋利的下巴扬了扬:
“孟家宗妇就孟家宗妇,只不过是放在王府再养三年。
三年一到,自然给孟大人,给妹夫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