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瑶那点儿可怜的自尊又被践踏了一次,她死活都不同意,抵触着:“换个地方不行吗?”
鹤砚清幽邃飞挑的凤眸光影晦暗,情欲热不了他深邃眉眼里的沉郁清冷。
男人轻笑道:“驯你,跟熬鹰似的,瑶瑶。”他要做什么,从来不会听旁人的意愿,只顾他自己想要的。
姜玉瑶别过了脸去,无奈无力与他抗争…………
鹤砚清身为皇族子弟,受过皇家礼法教育,怎荒唐起来是这般浪荡,跟登徒浪子有甚区别?
书案底下狼藉一片,公文折子,墨笔宣纸,皆数掉落在羊绒地毯上。
鹤砚清掐住她的下颚,微微用力:“就这种眼神,便是我不喜的。”
“难道我还会对你曲意逢迎,奴颜媚骨吗?”姜玉瑶有些吃痛的蹙眉,眼神愤恨的瞪着他。
鹤砚清眸底戾气深了深,男人语声低沉诡谲起来:
“稽查司里那么多硬骨头,都被我撬碎过的。你,又算得了什么?”
他指尖点在姜玉瑶唇瓣上,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