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清的疑心太重了,自己多添个什么首饰,他第一时间都是要怀疑的。
姜玉瑶脸色瞬间僵了僵,却还是故作镇定的将串子给取了下来,不一点犹豫都不能带。
但自己的心跳也跳到了嗓子眼儿。
鹤砚清见她如此淡然随意没有犹豫的,便随即挥了挥手,对她那串子根本不感兴趣:
“罢了,给你新做了几件衣裳,去换上,再来陪我用膳。”
浮光台里的奴婢低着头将托盘高高举起:“三姑娘,让奴婢伺候您更衣吧。”
姜玉瑶扫了一眼那水红色的薄纱,眼神一冷:
“好端端的穿这种裙子做什么,这也不是正经姑娘家该穿的。”
胭脂水红色的薄纱长裙,穿在身上玉体若隐若现。
鹤砚清又是在发什么疯,真把自己当成豢养在后院的瘦马了?
她今日神经紧绷了一日,回来又被一道刺激,根本压制不住心底的怒。
鹤砚清淡声道:“下去。”
下人将衣衫放下,退下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