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清才不用这种东西,他认为自己年纪轻轻,并不冷淡。
所以,亲自给姜玉瑶按了起来,没放过那玉体丝毫分寸。
姜玉瑶很是难为情,却也在逃跑后归来的这一晚,没敢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秋容昨晚并未值夜,只听那值夜的丫头说,
昨晚一直在备热水,时不时的就要送去房中一回,害得她一点瞌睡也没睡到。
直至秋容前来收拾这一晚的狼藉时,才看见那用过后的依兰花精油。
这精油是她昨日故意放在浴桶边的,姜玉瑶憎恨这东西,但世子喜欢啊。
所以她故意放着膈应二人,最好是闹起来。
可没想到,这精油竟用了这么多。
再一看这卧榻之间的狼藉,便知道昨夜有多浓情蜜意,荒唐癫狂。
她脑海里闪现过世子清隽孤傲的姿容,那芝兰玉树,雍华清贵的模样,便心生涟漪。
她将指尖身上那床榻指尖的被褥抚摸了起来。
姜玉瑶既然这般不愿意,何必占着位置呢?
次日午后,鹤砚清便带着姜玉瑶回了上京城王府。
经此一事,姜玉瑶更不敢与鹤砚清作对了,变得比之前更加温婉柔顺了些。
因为她想了许久都没想明白,鹤砚清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故意逃的?
若是知道,他定不会就这样原谅自己。
若是不知道,又好似不对劲,因为他不可能那么准时的出现在城门口等着自己。
姜玉瑶越是这样反复不确定的猜不到,就越是不敢忤逆鹤砚清。
她担心,鹤砚清是故意压着没发作,一旦自己不小心惹着他,惹到发作了,真让自己生不如死起来。
那密室里被施以暴刑,浑身鲜血的犯人,说不定有一日就用在自己身上了。
鹤砚清是天生玩弄权术与心计的绝顶猎手,他甚至都算到了姜玉瑶此刻反复不定的猜测。
作为上位者,就是要让身边人永远都猜不出自己的心思。
比恐惧更恐惧的就是,一直猜测恐惧,才能令人乖顺,惧怕,敬畏于他。
除夕将近,鹤砚清联合党羽势力推举三皇子封王的事情,也愈发紧张了起来。
皇帝的心思,其实更难猜。
太子被废两年了,没说贬为亲王遣去封地,也没说恢复储君之位。
众位皇子都在夺嫡,而鹤砚清告诉鹤昆,让他只封王,莫要去明眼争夺那储君之位。
回了王府,姜玉瑶坐在海棠院外边的秋千上,一针一线的在缝制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