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做到了世子吩咐下来的事情,不就行了吗?
世子老是提我夫君做什么,那是我的过去,改变不了。”
“姜玉瑶,你还生气了?”世子语气有些不可置信。
姜玉瑶伸手捶打他的胸膛,打了一下,又打了一下:
“我以为这段时日过去,我在你眼里至少是有些不同的,
你送我珠宝,送我茶楼,带我去庄子散心,我以为自己是有些特殊的。
没想到,你对我还与当初一般,一样的轻贱我!
鹤砚清,我知道自己不该在乎这些的。
可是,可是我……”
杏眸里氤氲而起的水雾,她揪起一双眉眼,
艳如春华的昳丽姿容连生气都是那样惹人迷眼,更似怜弱尤物了,恨不得将泪人给捏揉在怀中。
鹤砚清锋利的眉骨挑了挑,饶有意味的垂睨着她,语声稍显缓和:“可是什么?”
姜玉瑶将脸撇开,情绪收放自如,冷冰冰的道:
“你还是让我走吧,我想走,我怕继续待在你身边,就要出事了。”
鹤砚清伸手将她的脸给别过来正对自己,黑眸里含了几分笑意,揪了揪她的小鼻子:
“出什么事?难不成,是真舍不得走了?”
他的怒意本来都已经溢出胸腔了,却在身前女子骂了他,打了他以后,转怒为悦。
这种情绪,怪异至极,他愣是半点儿生不起气来了。
姜玉瑶张口就咬在鹤砚清的手掌虎口上,一排血淋淋的牙印在他冷白的虎口上落成,本是带着恨意的。
打了骂了世子以后,还咬了他,作天作地起来。
身下的少女似发怒的小野猫,气呼呼的瞪着他:
“怎么舍不得走,你现在让我走,我立马走!”
鹤砚清心生疑云,方才姜玉瑶的言语,是在向自己索取更多了是吗?
奇怪的是,她的索取,竟没令自己生气,反而令自己踏实起来。
他低眉,语气似在哄一般:
“好了,只是现在还没有一个确切的名分。
等三皇子位置坐稳,我便给你名分,一个依傍。”
姜玉瑶蜷缩在他怀里,没再闹腾,见好就收。
鹤砚清搂着她的身子坐在了床上,手掌摸着她散开的乌发,分外柔软,像是在抚摸他驯服过后的小兽一般,分外享受。
姜玉瑶突然道:“把皮领子还给我。”
鹤砚清的手一顿:“为何?”
姜玉瑶倒在他怀里,仰首睁着那双恬静清媚的杏眸,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