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瑶说,将计就计,东西被人调换,肯定有人下毒招。
拂绿听后,折返浣衣处的烘烤房,将姜玉瑶的贴身衣服给挂在了鹤昭芸放贴身衣物的杆子上。
随后拂绿离开,欢儿入了烘烤房,将有问题的衣物都给取走了。
再然后,鹤昭芸便迅速的出了事。
姜玉瑶在得知自己衣物被调换时,便直接怀疑到了鹤昭芸的身上。
一定是鹤昭芸怕自己还有招儿,哄得鹤砚清改变主意,
所以便想了更损阴德的招数,直接让自己毁容,再是如何都去不成春日祭祀大会。
可自己也并非是个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大善人,她根本不会就这么默默忍下的算了。
既然鹤昭芸用如此下作的招数陷害自己,那自己照样给她还回去。
按照世子的原定计划,鹤昭芸本也是去得了的。
她纯粹是不放心自己,怕自己跟她争,所以才搬起石头砸了她自个儿的脚。
且就这么歪打正着,让她彻底去不了春日祭祀大会,自己入宫后,也少了一个绊子,堪称完美。
雍王妃从宽椅站了起来,面露狰狞起来:
“姜玉瑶,这就是你干的好事儿。
入宫参选之人本是定的你,后来突然被改成了昭芸。
你心有不甘,便生歹毒之计,害我女儿的脸变成这个样子,我今日定要了你的命去!”
姜玉瑶也跪在了地上,眼泪潺潺的望向鹤砚清,委屈可怜:
“世子,我不求任何人的偏袒,我只求世子派人查证这蟾蜍毒液的来源。
若真是我,我即刻认罪,绝不反悔!
但若什么都不问不查,就让王妃娘娘将我处死,这可是活生生的一条命。
雍王府更是皇族,玉瑶不相信朝廷会一点儿都不知道。
玉瑶好歹也是之前三皇子选定入宫参与祭祀大会的人选,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入宫之人突然换成二姐姐。
开年后,那上京城中关于雍王府的流言难道还不满天飞了去!”
姜玉瑶将冷如冰霜,凝成一道道暗箭的眸光射向了雍王妃:
“王妃娘娘,世子十年边境苦寒,才刚刚回朝大展宏图,一切未来可期。
难道王妃娘娘想用枉死的人命与漫天流言,去堵上世子未来的前程吗!”
雍王妃脚下软了软,身子朝后退了半步。
姜玉瑶的话,之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