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的确确是她近来最开心的日子,茶庄这边,没有鹤砚清,没有雍王府里的那些人,她过得很轻松。
只是七八日过去了,鹤砚清都没找过来,她心底是有些奇怪的,还有些不安了起来,这不像他该有的行为。
除却此,她还发现茶山周围有非常密集的暗卫驻守。
这些暗卫忙活了许久,似在建造什么,又不允许她靠近,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宫外,莲花寺。
鹤昆坐在明渊的寺庙里,心底依旧烦躁:
“国师,你倒是为本王指点一二呀,本王后续该如何做?”
明渊匆忙从宫里出发回了莲花寺,神色凝沉,见了湛王才敛下那神色:
“王爷,稍安勿躁。”他眼角瞥了鹤昆一下,有些气愤。
鹤昆抬起眼睛问:“世子已经下狱了,但是大理寺还是没有找到切实的证据,现在就这么悬着,本王倒是有些不安了。”
明渊神色幽冷:“王爷为何不安?”
鹤昆猛的灌了自己一口茶,将那茶杯重重放在茶桌上:
“若是鹤世子被放出来,肯定也知道是本王去举报的。
本王如此行为,也等同于是将鹤世子给推向了孟家,他便再也不是本王的人,但起初本王也不是这意思啊。”
话及此处,他猛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头,有些懊恼:“怎觉得如何做都是错的呢?”
明渊语声沉冷,忍着一些不满:
“王爷想要拿捏鹤世子,贫僧着实没想到王爷是用的这一条。
那雍王府庶出三姑娘到底是如何得罪王爷了,您非要用这种事情去举报?”
鹤昆自个儿还不是委屈,他叹了口气:“本王只清楚鹤世子这一条罪名,旁的事情,本王也没个拿捏之处。”
明渊眼角那神色充斥着鄙夷,他以为如鹤昆这种能够参与夺嫡之战的皇子,多少在驭下这一件事上是有所手段的。
没想到鹤昆的蠢笨令他大开眼界,他断然没有想到鹤昆用的是这一条,还连累了姜玉瑶。
没拿捏成鹤世子不说,还将自己给推入火坑,现在也没人帮他了。
“王爷……”
明渊本想再说个几句的,但也扼住了自己想要骂他几句的欲望,当务之急,是要保全姜玉瑶。
他温和一笑:“世子如今下狱,也算是对他是一番打压了。
雍王府与孟家联姻已成事实,如世子那般的人,您用着也不放心,也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