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清将她死死抵在墙下,身子贴了过去,在给她擦去飞溅在脸上的水滴。
他锋利的薄唇对准她那柔软冰凉的唇吻了过去,一手捏住她的下颚,不让她的头乱动,强势霸道蛮横又不讲道理的在她唇腔里舌战。
他鼻息间传来的热气微微急促起来,姜玉瑶被他猛烈的吻,吮得有些窒息。
双手一直在推开他,却被鹤砚清轻而易举拿捏住,反手按在墙上。
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染湿了鹤砚清的鼻尖。
他身子停滞下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破天荒的,姜玉瑶以为自己听错了,几乎没什么反应,依旧是不肯接受他的吻,浑身写满了抗拒。
鹤砚清又在定定说了一句,眉心猛的紧锁:“对不起,瑶瑶。我……我就是见不得你为明渊来讨好我。”
是的,姜玉瑶读不懂他,那他将答案都告诉她。
让她以后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了,只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将明渊的头给砍了。
姜玉瑶身子软了下去,靠在墙下,不可置信的看着鹤砚清,甚至不知道接什么话才好。
只觉错愕,无比的惊诧,世子居然向她道歉。
她看向鹤砚清漆黑狭长的双眸,只见他神色晦涩,甚至是在那恣睢锋利的五官上看见了伤情之色。
此刻的她,大抵是有些无助的。
鹤砚清能猜中她的部分心思,可自己却猜不中鹤砚清的半点心思。
“不是的,世子。”她讨好鹤砚清不完全是因为明渊。
鹤砚清将她抱在怀里:“好了,不用解释。”
世子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关上双眸,浅叹了下。
姜玉瑶将自己的情绪迅速的收拾好,顺着世子给的梯子下,她没有时间发脾气。
她双臂环住鹤砚清的窄腰,低声说了句:“你的生辰快到了。”
鹤砚清松开了她,虚了虚眸:“我的生辰,你怎知道?”
姜玉瑶解释道:“去年你回王府我们初相识时,我便去偷偷了解过世子你。
当时的你,的确对我很好,我便想着如何还你一二。
所以你的生辰我便记了下来,还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
鹤砚清转身去了衣柜那边,给姜玉瑶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衫过来递给她让她换上:
“我从来没有过过生辰。”
但是他参加过生辰,鹤苍澜那个小儿子的,年年都很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