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演不演,其实于世子而言,我们的相处也是一样的不是吗?
我余生都被你拿捏在手上,分别不大的。”
鹤砚清将自己官袍的腰带解开扔在地上,将自己官袍的扣子解开,俯身就将她压在床上:
“怎么可能一样?没有认罪书以后,分明就不同了。”
他还是后悔了,不该那么轻易因为姜玉瑶的脸色而将认罪书给她的。
现在回府,连假的她也看不见了。
姜玉瑶低声道:“世子,这是白日,我不想。”
鹤砚清却来了兴致,可不管是在白日黑夜的。强势冰冷的吻纷乱砸落,在她玉颈上落下朵朵红莲。
姜玉瑶奋力的推开着他,浑身写满了抗拒。
他伸手解开了美人细软上挂着的腰带,衣袍散开,她肤白胜雪,乌发红唇。
落在他漆黑的深邃的眸子里,她是那样的美,又是那样的倔。
此刻深深烙印在他的眸子里,可偏生不是完全属于他的,他又无计可施。
姜玉瑶眼角微红,轻唤一声:“鹤砚清,我手疼。”
鹤砚清冰凉的唇缓缓离开她的玉颈,动作也逐渐停下,从床上离开。
没再多说的,转身从屋里走了出去。
拂绿端着午膳的锦盒入了屋子里,连忙走过去看姜玉瑶的伤口:“三姑娘,您没事吧?”
姜玉瑶摇摇头:“没事。”
她略显苍白的容颜在春夏的阳光下,明媚却有失少女灵气。
许久了,她都未曾爽快的笑过一回了。
但是她想起姜家九族的冤案都压在师父身上,便觉自己天真,她要快乐来做什么。
牵制世子不去对付师父与废太子,给师父留足时间与空间,才是她应该去做的事情。
可是,她对鹤砚清不仅仅是抗拒,还有恐惧,她真的很怕他。
一去二三日,鹤砚清没再来找姜玉瑶,二人暂且的这么冷着。
拂绿忽的被悄悄叫去了浮光台,跪在世子的书房里。
她身子微微颤抖着:“世子,奴婢该说的都说了,奴婢没有一句话是假的。”
鹤砚清一身紫色长袍,冷凛威仪:“所以生辰宴,她只是为了让我开心?”
拂绿连连点头:
“是啊世子爷,三姑娘她其实知道自己这辈子都走不掉,所以也是想过与世子好好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