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能解释王爷说的,他的爱犬在死前几日神情与食欲的征兆。
其余的七窍流血毒发,更像是一种南边丛林一种毒树的汁液里提炼出来的。
这两种毒药分开都有解药,但加在一起就是必死。
所以小的叫这个为复合型毒药,中毒时发现不了,等发现时大罗神仙也没用。”
鹤昆将脚边的凳子一下子踢翻:“好生歹毒的贼子,若是被本王抓住,一定诛了他的九族!”
鹤砚清面色沉冷,又问:“中毒几日会毒发?”
王大夫约莫算了算:“大概七八的时间吧,这毒的潜伏期需要这么久。”
鹤砚清沉默了半晌,随后笑了笑:“好,我知道了。”
那笑意里透着一些疯魔出来,任凭朔风在后头如何叫喊鹤砚清,他似乎都听不见了。
那一身金冠黑袍,清隽雍雅的世子,似是在烈风中的雪花片,被呼啸而过的风给撕碎了,碎成粉末扬洒天际。
鹤砚清又不傻,他肯定是知道没人那么无聊要去下这么复杂的毒药毒死一条狗。
而鹤昆也没有与狗同食的习惯。
且这毒发的时间按照推算,刚好与那日恶霸来自己帐篷里替自己试毒那日是重合的。
他惨笑着走出了湛王府,翻身上马,一路走回了鹤府。
这座府邸,耗光了雍王府一半的存银,派了上百位工匠只在一个月里赶工完成。
就是为了在姜玉瑶曾经的幸福里延续这段幸福,
让他这个类似于孤儿的人也能感受到姜家从前的温暖,他努力的造了这一场繁华绮梦送给她。
鹤砚清幻想着,这里真的就是她们的家。
想不到,结果还是这样。
朔风见着鹤砚清面如死灰,立马找补道:
“世子爷,属下觉得也不是您那样想的。
三姑娘近来对您算是温和的呀,没做什么呀,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鹤砚清在书房门前停下了脚步:“是吗,是我又敏感多疑了吗?”
他唇色有些苍白,从未有过的无力:
“那好,我不相信,再给她也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朔风,你去搜她的房间,若是搜不出来,那就算我多想了。”
朔风很显然那知道这是世子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那凶手作案后肯定是扔掉作案工具啊,怎还会留着这种东西呢?
除非,人家还等着继续下手。
两个时辰后,趁着姜玉瑶上街采买东西时,朔风拿着一个精致的荷包走入了鹤砚清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