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知道,朔风的反常原来跟沈府的那位夫人有关系。
鹤砚清抵达万恒霖军营时,正逢他剿匪归来,一脸的血气方刚。
万恒霖见到鹤砚清,有些心虚:“砚清兄,你怎突然来了,是巡查军队吗?”
鹤砚清冷戾的神色一转过来,一把掐住万恒霖的脖子:“姜玉瑶呢,说,她人呢!”
万恒霖眼珠子瞪了瞪,他自是理解作为兄长,自己骗了人家的妹妹,他愤怒是应该的。
万恒霖那日从姜玉瑶那儿离开后,还是派人去打听了一番雍王府才算安心。
雍王府的的确确有个庶出的三姑娘,叫做姜玉瑶。
万恒霖双手扣在鹤砚清的手腕上,连忙道:“在呢在呢,砚清兄,请你听我一句解释。”
鹤砚清松开了手,顺了顺自己身上那漆黑深沉的黑色长袍,转身走到了军帐的主位上坐下,双腿岔开,气势如凌冽的山峰:
“说,一字一句的说。”
万恒霖走过来,给他倒了一杯茶,还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既然你来了,那我也不打算瞒着你了。
本想等着今日将拜完堂成完亲,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以后,我们夫妻二人才打算公开给两边双亲的。
你是玉瑶的长兄,长兄如父,我告诉你也是一样的。”
鹤砚清一双黑眸瞪了过来:“你说什么,成亲?”
万恒霖点点头:“玉瑶说,你要把她嫁给突厥老头去和亲,她不愿就便逃到了淮南。
现如今我们已互生情愫,我与砚清兄你又是旧时,她又是你妹妹,咱们联姻一定是亲上加亲。”
鹤砚清笑了一声:“她怎么不去写书呢?”
万恒霖一边笑着一边桌上取了新郎的喜袍在鹤砚清面前穿戴了起来:
“砚清兄,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就不要棒打鸳鸯了。
一会儿,你去做我们的证婚人如何,她的院子就在军营附近,离这儿不远。”
鹤砚清背靠在宽椅上,椅托上的手掌捏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好,一会儿本相亲自为你们做证婚人。”
这将军主帐里一股寒意笼罩而起。
万恒霖笑得开心:
“我就说嘛,若是玉瑶看上个靠谱之人,你这做兄长的其实也不会反对的。”
他将喜袍穿戴好,走到鹤砚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