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姜玉瑶疲惫的睡去,眼皮子都睁不开了。
鹤砚清消瘦的身影起身从床边站了起来,走到屏风前,将姜玉瑶昨日的衣衫给取了下来,那块古玉还在她的衣袖里。
他将古玉拿着,转身走到这窗边对这块古玉细细研究了起来。
这上面繁复的纹路,光是这么看是不行的,得将这些纹路给画下来,放在纸上才好分析。
他拿着那块古玉走去了官邸的书房,灯烛燃了整整一夜。
……
淮南城的另一头却极其的不安,万恒霖弄丢了古玉,还交出了一半兵符的事情已经被淮南王得知了。
万恒霖趴在地上,被自己的父亲打得奄奄一息,浑身都是血印子。
淮南王只觉气得胸口痛,手里还拿着鞭子:
“你自小顽劣,所以本王将你送入军中历练,瞧着好不容易有了些成绩,没想到竟被一个女人骗得什么都没了。
兵符让你给交了,千万辛苦弄来的姜家古玉也被你弄没了,看本王今日不打死你!”
万恒霖双臂撑着身子从地上抬起了上半身,喘着气道:
“交出兵符,是我心甘情愿的,是我权衡再三交的,跟姜玉瑶没有关系。
父亲,您就是与孟家人来往密切被孟家人给迷惑了。
顺德帝是顺德帝,鹤相是鹤相,您太低估鹤砚清的实力了。
孟家是在利用你起兵谋反,退一万步来说,孟家即便是成功了,来日四王爷一坐上皇位,会拿您第一个开刀。
你别忘了,皇室削藩,是历朝历代以来的规律!”
万家大公子拉着自家父亲的手臂:
“父亲,打不得了呀,再打下去,以后谁来领兵!
二弟此番先斩后奏是过分了些,但是现在还有个机会可以扳回一成。”
淮南王看着他:“什么机会?”
万大公子从淮南王手里拿过鞭子扔到一边,这个弟弟,可是他的亲弟弟,从小就有些维护他的。
万大公子正色道:
“鹤砚清不是已经来淮南找自己妹妹回去了吗,咱们一不做二不休就在路上截杀他。
鹤昆没了鹤砚清,就是个没头脑的昏君,什么都不会。
然后咱们再扶持四王爷登基,大不了提前说好条件,咱们自立为王,将淮南领域从大元疆域里划分出去!”
万恒霖急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