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瑶肩膀缩了缩,眼神里满是惧意:“鹤砚清,你有时候真的很像一个疯子。”
“那换一种,换一种你吃下后心底就只有我一个人的药,你的全世界都是我一个人的药。”
鹤砚清语声喑哑,黑眸阴沉沉的睨着她。
姜玉瑶一直处在懂与不懂鹤砚清的边缘,鹤砚清是不是从来都不明白,爱是不问回报的付出,爱是由心生的产物,而不是强迫来的心甘情愿。
她笑了笑:“如果有的话,那就吃吧。”
姜玉瑶已经懒得反抗他了,就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
鹤砚清听见她嘴上同意,便记在了心里,回去就去问太医,看这世间到底有没有这种诡异的药来。
怎么让一个人心甘情愿,就那样的难呢?
自己不都是答应了姜玉瑶,去做她最在乎的事情了吗?
没过一会儿,鹤砚清与姜玉瑶所处的这片山野平地在夜里起了一阵白色的迷雾。
迷雾越来越浓,渐渐的将所有帐篷给包围。
有几个黑衣人将竹筒里的迷烟直接丢进了帐篷里,没过一会儿,等这片迷雾散尽后,这群人便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了此地。
淮南王下令:“来人呐,前方就是洞穴。
咱们先将洞穴给占领,然后将鹤砚清与他的护卫全都从山上的悬崖上扔下去!”
鹤砚清与姜玉瑶已经彻底昏迷,跟随的那些暗卫也全都失去了战斗力。
鹤砚清的身体被人从帐篷里拖了出来,已经昏睡不醒。
淮南王手底下的人已经过来将鹤砚清给抬着上路,只要他死了,鹤昆也就没有了任何盾牌。
万大公子突然阻止道:“父亲不可,现在还不能杀了鹤砚清。”
淮南王问:“为何,现在不斩草除根,你就不怕养虎为患吗?”
万大公子摇了摇头:
“父亲,洞穴里面的情况咱们是一点都不清楚。
而且那洞穴到底是不是姜氏密藏,咱们也不能最终下定论。
还不如将鹤砚清给捆了,让他带着我们一起入洞穴,等事情终结,他没有了利用价值,咱们再杀了他,这也是一样的。”
淮南王伸出手掌拍了拍自己大儿子的肩头,满心赞许道:
“嗯,也对,还是你要思虑周全些,就按照你说的这么办。”
次日一早,鹤砚清与姜玉瑶一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捆着给带到了洞穴的入口。
鹤砚清睁开阴戾的黑眸看向淮南王:“谋反的心,现在已经如此明确了是吗?”
淮南王仰天长笑:
“鹤相,你已经落在本王手里了,赶紧带路吧。要不然,我就杀了那个女的。”
姜玉瑶被万大公子控制在手里,脖子前比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万大公子笑着道:“劳烦鹤相带路了,你走前头,我们怕有机关毒箭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