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清垂眸思索了会儿,便道:“夜深了,罢了,将就着睡吧,我抱着你,不会冷。”
姜玉瑶累得慌,缩在鹤砚清怀里闭了眼。
男子的身躯到了冬日,跟个火炉似的,越冷她就越往鹤砚清怀里钻。
鹤砚清心底跟个明镜似的,姜玉瑶的母亲精神错乱着,竟还想到了这招。
怀中的美人一直紧紧贴着他,鹤砚清身上的温度一高再高,他喉结微滚:
“你是在练我的忍耐力吗?”
姜玉瑶已经睡着了,但迷蒙之间又被人给弄醒了。
一番酣战,好些时辰才作罢。鹤砚清笑着看着臂弯里的姜玉瑶:“这下还冷吗?”
姜玉瑶额头上香汗涔涔,呜咽着:“鹤砚清,你消停会儿吧,明日一早我还要去祭祖呢。”
鹤砚清垂眸看着她,提了提被子,将人拥入怀中,含着一些笑意满足睡去。
明渊都说,姜玉瑶跟他愈发相似了,这是好事不是吗?
在钦州的这几日,鹤砚清全程陪着姜玉瑶做着一个夫君该做的所有的事情。
姜家祖坟他陪着去祭拜,还看了看从大元各地运来培植好的古茶树。
还陪着姜玉瑶算了这一年的账单,这毕竟是姜玉瑶自己的产业。
他还陪着姜玉瑶上街,给她的母亲买了不少补品。
白日里陪伴,夜晚里缱绻温存,就连姜玉瑶都觉得有些如梦似幻起来。
可沈念卿老是问明渊,为何自己的女儿看起来不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