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用的时候,就捧着哄着,当觉得有威胁的时候,就设计圈套围剿。
鹤砚清放弃权势,对鹤昆少了一些戒心后,竟换来这样的结局。
她推搡着鹤昆,这样的体型,这样的相貌,他一凑近姜玉瑶就觉闷得慌。
鹤昆将人压在床上,撕扯起她腰间的绸带来:
“几年前,你就是鹤砚清送给朕的礼物,只不过先让他占了去,到头来还是在朕手里。”
姜玉瑶眼眶里有了泪痕,朝着鹤昆怒骂道:“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她伸手朝着鹤昆挥了过去,尖长的指甲在皇帝的脸上留下一些血印来:
“你以为我怕死吗,我根本不怕!有本事今晚你就杀了我,想要我从了你,休想!”
鹤昆摸着自己的脸,显然是被气笑了:
“怪不得鹤相都得向你低头,果然是个烈性的。
三宫六院,哪个女人敢这样对朕,也就你了,倒真是怪刺激的。”
这一激,倒是把鹤昆给点燃了。
“你知道吗,从前若不是朕碍着鹤砚清的份儿上,你早就是朕后宫里的女人了。
换做你是旁人的女人,朕可不会等到这机会才来下手。”
姜玉瑶他见过好多次,姿容秾丽,清媚烈骨。
柔与韧,她都有,是一匹不好驯服的胭脂马。
殿外的宫人听着这动静,只觉里头的那位女子不算懂事。
忽的,殿门被打开,顺德帝面色很是不好:“去传太医,快。”
大太监看了看顺德帝的衣衫,也没脱完的样子,就是有些纷乱。
他大着胆子朝里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看见就是没了动静。
大太监小声的问了一句:“皇上,那姜氏身子如此受不住啊,可是有什么病?”
鹤昆扶了扶自己的衣袖,满脸不耐:“还没做个什么呢,就说自己肚子疼,然后她就晕了。”
太医提着医药箱子前来,为姜玉瑶摸了脉:
“启禀皇上,娘娘是有身孕了,但胎像不稳,情况不算好。
只是臣从未见过这位娘娘,彤史也无记载,是以臣暂时推断不出娘娘有身孕几时了。”
姜玉瑶脑子晕晕的醒来,刚好听见这句话,她瞳孔猛震了一下。
她一瞬间就浑身无力的躺在鸾床上,本就天塌地陷了,此刻更为天塌地陷。
只听得鹤昆淡定的道:“准备一副堕胎药,给她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