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萝抬手拉住他的衣角。
沈长宴离去的脚步一顿。
“侯爷,您还疼吗?”
沈长宴转过身,猛然拉住嘉萝的手,扯着她往前走。
周围人都被沈长宴的举动吓到,没人敢上前阻拦。
沈长宴的力气太大,攥得嘉萝的手生疼,她没有一丝挣扎,配合着沈长宴同他进入书房。
“彭”的一声,书房门被沈长宴用力关上。
嘉萝被沈长宴抵在房门上,他的大掌握紧嘉萝双手手腕,把嘉萝的手高举过头顶。
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嘉萝脖颈间。
粗重的呼吸声在嘉萝耳边回响。
沈长宴没有经验,行动受本能支配,对着嘉萝的脖子又咬又啃。
嘉萝咬牙承受,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反抗的动作。
过分的顺从配合让沈长宴吻得更欢。
嘉萝的脸有点凉,粗糙炽热的舌面掠过她的皮肤时,两人都忍不住颤抖。
沈长宴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送。
没过多久,他松开嘉萝的手,双手用力,把嘉萝打横抱起,往里间走去。
嘉萝被扔到床榻上,本能坐起身,起到一半,被沈长宴按回去。
沈长宴压下身子,继续吻她。
他的动作越发粗鲁,嘉萝忍不住害怕地挣扎。
可他像一堵墙,怎么推都推不动。
“阿萝,别动。”
他低声在她耳边道。
嘉萝呼吸一轻,伸手抱住他的腰身。
她不再挣扎,任他予取予求。
书房外,流云满脸羞红低着头。
侯爷平日里看着正经,没想到脱了衣服也那么会骗人。
不停骗姨娘是最后一次。
这都最后一次多少回了。
她腿都站麻了。
姨娘的声音听起来太过可怜,流云害羞的同时忍不住在心中担忧。
她抬头看了一眼,此时月亮高悬,夜色已深。
而房间内的声音还在继续。
不知会持续多久。
又等了半个时辰,流云方听到沈长宴低沉沙哑的声音。
“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