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萝伏在床榻上,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崭新的床单被她抓出深深的折痕。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沈长宴沙哑的声音。
“好了。”
嘉萝听罢,连忙拽着堆叠在腰间的衣裳往上拉,遮盖住暴露在空气中的脊背。
短短半刻钟的上药时间使沈长宴的气息变得十分紊乱。
“我出去一趟。”
他撂下一句话,风风火火离开,好似有要紧的事要办。
嘉萝整理好衣服,慢悠悠下榻。
随手点开面板,不出她所料,沈长宴去了净室。
他也真是看得起自己,刚开荤不久,就敢和她这般亲密接触。
沈长宴确实觉得太过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也低估了嘉萝对他的吸引力,所以才会出现眼下这般狼狈尴尬的情况。
他控制不住去想方才瞧见的画面。
雪白莹润的肩、不盈一握的腰、颤抖的肌肤、连同淡粉色的小衣。
白色和粉色糅合在一起,冲击得他太阳穴突突作痛。
桂花香气粘腻至极,蚕食着他的理智。